Tuesday, 9 December 2008

散落在滇西南的幸福时光 从丽江到梅里 - 中国旅游网 - 中华景点�

散落在滇西南的幸福时光 从丽江到梅里 - 中国旅游网 - 中华景点�:
文章来源: www.scenelist.c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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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说不完的故事,只有讲不完的心情。在梅里这片众神共居的地方,注定了我们的相遇和离别是那样的动人,一如雨崩那动人的冰天雪地。

  丽江寻情记,无关风月

  在丽江,除了老城的青石板路还透露着一些细节和生动以外,或许只有一群被小旗子吆喝来吆喝去的游人那咋呼咋呼的眼神和语气,望着身边行色各异的男男女女,赞美或讨伐着,当然,还有那媚俗的暧昧,赤裸裸地理所当然。

  有人说,丽江是一个罩在玻璃罩下的巨大盆景,精致但不真实,虚幻地像一副中古时期的美女图。艳情之都,无非是你肆无忌惮地用眼神强奸某一个异 性,对方却还以相同的的目光,只是这中间多了一条河流,有些人可以到达,有些人则只能隔岸观望。晒太阳、发呆、找艳遇……所有的一切都那么地心安理得,若 即若离、若隐若现。

  去丽江,是和一个心仪已久的女子的约定,只是她没有来。于是极度惆怅和郁闷下在网上发个了帖子,想找人一起喝酒。一个叫十二的人给了我消息,于 是很自然的就认识了,还有一个被我们叫做老二的人也联系到了我们。于是,我们三人,整日闲逛在丽江古城里面,像搜寻猎物似的寻找姿色可人的异性。晚上就去 酒吧街,原以为是一个很浪漫的地方,可惜每次都在“哑嗦哑嗦哑哑嗦”声嘶力竭的对歌声后,环顾前后左右簇拥的红男绿女,潸然地互相嘘道“对面的,傻了吧, 回家洗洗睡了吧”。

  老二是一个很实在也很有趣的人,也是艳遇的坚强捍卫者,常常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翘起他的兰花指,扭动着不协调的身躯,一边唱着“你是我的玫 瑰,你是我的花,你是我的爱人是我的牵挂……”,一边贼眉鼠眼地盯着某个姑娘。对于这一点,我和十二从来不反感,反而时不时会附和着几句。喝酒的时候,他 老对我们说起他的女儿,还有那要和他离婚的老婆。十二是一个典型的快人快语,后来被老三戏称为“来自江西的爆竹批发商”,说出的话如鞭炮般络绎不绝。在古城寻觅几日艳遇无果后,我们总结出一个结论:我们还不够淫荡。于是三人把目光定在了女儿国——走婚之地泸沽湖。

  泸沽湖,今晚我去你那走婚。

  去泸沽湖有一段山路,十二总嚷着和我们换座位,因为他不敢坐在能看见悬崖的窗户边,号称要珍惜生命。我们就笑他,你一定走不了婚,因为要爬很高的墙才能进入女人的房间,像你这样的,只能“抬头望姑娘,低头思淫欲”。

  七个小时的颠簸后,终于到了泸沽湖边。蓝天白云下是沉静的泸沽湖,清澈的湖水印着更加清晰的天空,水天一色,幽深而迷茫。远处的山峦,勾划成一 个睡美人的形象,清晰而逼真,柔和的脸庞,高耸的胸脯。那是一个隐藏着群山之中的湖泊,有着蓝色一般的诱惑。古老的摩梭走婚习俗据说保留至今,多少人带着 空前的“性幻想”来到此地。泸沽湖边的杨柳和野鸭在傍晚显得格外宁静而安详,像传说之地,却没有传说中摩梭姑娘的闺房,看不见也触不及。晚餐饱食了一顿烤乳猪之后,便循着老板介绍的跳锅庄的地方找姑娘,等我们到的时候,晚会已经散场了,于是三人赶紧拉着几个穿着艳丽服饰的女人,拍了一通照,便屁颠屁颠地回去睡觉了。后来才听人说,当地男人会和外来的女游客走婚,但是一般当地的女人是不会外面的男人走婚的,因为那样会在当地人面前抬不起头。这无疑是一个天杀的噩耗。

  疾走泸沽湖,一段短暂的插曲。如同丽江一样,从容的过活。

  再次回到丽江,艳遇似乎是一个遥不可及的梦,老二不死心,总找各种理由认识女孩子,这一次他们认识了一个特例独行的女人——十三,十三叫阿梅, 因为在丽江待的时间比较长,客栈的阿姨叫她的时候前面都带个“阿”字,后来朋友们都这么叫她,但是认识了我们以后,不得已被我们改成了数字。那天我在束河 一个人闲待着,接到十二的电话,说明天要一起去虎跳,晚上让我回古城吃饭。于是我收拾好要带的东西,背着包就去找十二了。原来老二和十二在户外店买东西的 时候认识了十三,临走的时候要了电话号码,互相短信约定去爬虎跳。晚上和十二一起吃饭的时候,突然来了两个女人,一个是十三,另一个长着副娃娃脸的叫阿明,后来又来了个叫阿易的男人。

  在丽江待了这么长的时间,虎跳是很久以来的一个想法,但一直没有去,或许因为觉得太简单,趁这个机会,去一次罢了。从桥头到HalfWay,再 到虎跳石、爬天梯,已经没有了在泸沽湖的悠闲,走过虎跳,才知自己畏高,那奔腾的江水一路欢唱一路跌宕。十三总是走的很快,这个纤瘦的女子身体里蕴涵着巨 大的能量,十二总是哼着流行歌跟在十三后面。十二爱唱歌,但是不离那两首,一首《月亮之上》,一首《壮志在我胸》。阿易是做IT的,以前在网易做过,现在 则打算和朋友一起做公司。他喜欢摄影,总是能拍出一些特别的照片。阿明就像一个孩子一样,也喜欢拍照,不过是喜欢给自己拍照。所以,很多地方都留下了她同 一个POSE。

  最后的一个晚上我们住在大具的飘飘客栈。那是我喜欢的地方,突兀的江边高地上的几栋房屋,被银色的大山环顾四周,荒野之上,满是苍凉,那是一种孤独的震慑。我们爬上房顶,围坐在一起,数漫天的星星,玩对歌的游戏。

  三天后,当我们回到丽江。老二说要离开了,带着没有找到艳遇的抑郁去另一个地方。我和十二都很舍不得这个快乐的大男人,但离开的终究要离开,彼此道声珍重便各路天涯。后来老二去了西藏青海很多地方,但是有没有找到艳遇似乎已经不重要了。

  认识老三纯属偶然,老二走的前一天,我去客栈找他们,当时他们在斗地主,旁边有个胖胖的男的再看。十二赢钱了,我们就让他请吃饭,这小子抠门地 一个劲地的说不请,后来那胖的说话了,“明天我就要回去了,这顿我请吧”。老三的爽快立刻赢得了大家的好感,但后来还是没有让他请,但是他明天的机票却被 我们忽悠改签了,因为我们要去香格里拉,去梅里,去再远一点的地方。

过路中甸,似没有归期

  已经入春的滇西南,充满了妩媚的温情,那是另一个世界,出现在梦中很多次,而这次,我真实的行走于其中。

  第二天,我们六人就踏上去中甸的汽车。中甸不比丽江,有点阴冷。相对于丽江放纵的痛快淋漓,中甸更像一个矜持的处子,守护着她的面纱。中甸古城 很小,四方街每天晚上也有篝火晚会,但总觉得比丽江缺点什么。应该是水,没有小桥流水的的中甸,却平添了一份大山的浑厚与沉稳。我们住在青年旅社,这个季 节游客少的可怜,除了我们,还有一个从路上捡来的东北人——老周,和一对丹麦夫妇。老周生的白净高大,得知我们要去梅里的消息,便把机票退了,与我们同行。

  晚上一起吃饭,十二主动提出喝酒,席间胡乱说了一通。还给我们每个人提了点意见和忠告,说阿易太单纯,要多磨练磨练;说十三太冷漠,也搞不清来 头;说阿明人很好,但还要长大;说我太善良,别让人骗,惟独没有说老三,因为老三实在是太好了。当时很纳闷,却不知道为什么,后来十二开始抽泣。他真的哭 了,这个平时嬉笑辱骂荣辱不惊的男人此时却变得如此脆弱。阿易喜欢和十二争论,十三一直保持着沉默,阿明和老三一直在安慰他。他说家里给他电话了,让他回 去。照例大家一个接一个的忽悠,吃完饭,十二突然突然站起来,用指点江山的气势大声宣布“我不回去了,我们继续走下去”,接着一通狂笑,这才是我们的十 二。

  这是我们一群人中,最初的眼泪,却深深拨痛了那根不愿过早暴露的神经。

  十几天的同甘共苦、一路走来的相濡以沫让我越来越喜欢和这群快乐的人在一起。一直以来我都带着莫名的抑郁上路,都认为旅行只是各自的幻路,没有 方向,萍水相逢又何必相互烦扰,可是这次,我感受到了,旅行本该是快乐的。无关梦想、无关人生,只是一群年轻的人快乐地走在路上,如同走在古城的青石板路 上、走在泸沽湖美丽的月色下、走在虎跳险峻的山路中、走在牦牛坪灿烂的日光下、走在那一路的默默陪伴中……

  老三是湖南卫 视的编导,很真诚的一个人,看的出来他喜欢和我们在一起。没事的时候,十二,老三还有阿易总在一起玩斗地主。刚开始的时候,老三总是赢,赢了之后老是说“ 谢谢CCTV、谢谢湖南卫视……”。而且他总拉着阿明展示他身上戴的红绳、金饰,还得意的说以前拜过很多佛的,他们怎么能打得赢我呢?自从说了这些以后, 每次打牌都输,而且总瞪着一双大眼睛,无奈的唱一句“吃了我的给我吐出来……”。老三人很好,因为丹麦夫妇身体不适应高原,而且语言交流也不利落,于是和 我们商量迁就一下老外,陪他们玩两天。

  送走了老外,便开始起程去飞来寺了,那里是观看卡瓦博格最好的观景台。

  当时从虎跳回来,便计划着去哪里。丽江的柔软是我不能消受的。于是,梅里这个充满诗意的名字,这个被洛克博士称之为“世界上最美的雪山”,便成了我们的目标。梅里是藏区八大神山之一,云南的最高峰,至今无人登顶。

  离开中甸,我们七人早早来到车站,寻着去飞来寺的车。一顿砍价之后,很顺利的找到一个商务面包。但是那时候,老三却显得很沉默。我们已经预感到 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于是在我们的追问下,他说他要回去工作了,但是不想告诉我们,只是想看见我们上车以后再一个人悄悄地离开。我能看见他眼眶里滚动的泪 珠,后来又在大家的积极忽悠下,他终于答应和我们一起去飞来寺,然后搭返程的车回来。在车上,大家极少说话,老三却一直红着眼睛,和我们说他以前的往事, 他唱歌好听,还说在大学的时候出过一张专集,可是已经记不清里面的歌了,就像记不得初恋女孩的模样。车子在山谷里奔驰,刚路过的纳帕海还只是一片干涸的草 床,或许两个月之后才会有雨露的甘霖。远处山峦层叠已经开始翠绿,只是还没来得及绽放那夏日的激情罢了。

  梅里西当,瞬间停留的时光

  车到飞来寺,飘着小雨,细细地打在脸上、背包上,缓慢地滑落。让我想起那家乡烟雨朦胧的暧昧与凄凉。卡瓦博格则更像个羞涩的女子把自己藏在那云 雾深处。身处飞来寺,那卡瓦博格巨大的身躯像一面巨大的屏风展示在我们面前,没有骄傲、没有欣喜,那是一种静默的力量在无声的蔓延,无以言说,若是远方的 家园。老三并没有像原先计划的那样踏上回家的路,反倒和我们住了下来,在飞来寺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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